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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张扬
大概是1981年左右,我突然收到当时中最红的作家、《第二次握手》的作者张扬同志的来信。
“你姓张,他姓张,你们是否有什么宗亲关系?”
有人问我,——也是,张长兴一介教书匠名不见经传,怎能与大作家有缘呢?
信是这样写的——
张长兴老师:
您好!近几个月我在北京工作。你4月2的信,由广州转湖南,再转北京,拖了许 久。
谢谢您的热、中肯、坦率和颇有见地的信件,给我的帮助和鞭策作用极大。民永远是 我的激、动力的源泉!
顺致
敬!
张扬 8.8匆匆
啊,我记起来了!前几个月,我读了张扬在《广州文艺》发表的一篇小说,当时我还是三十几岁的年轻,热洋溢。尽管工资低,生活苦,工作忙;但一刻也不忘天下大事。作为中文系科班出,我总想“露一手”。读了张扬这篇控诉“文革”的“伤痕文学”后,我激难抑而欣然命笔,便洋洋洒洒,挥就一篇文学评论。对作品的深度、广度、力度诸方面肯定其功之处;同时,我并不与报刊众多文章那样全是“欢呼”,对我读过的张扬其他作品作了比较,指出其某种雷同倾向,并提出了改进希望……
我知深大刊物难发表小百姓的文字,但不写又吃不下睡不着;因此,在寄稿时我随意附上几言:“若不用,可转张扬本参考。”过后,我并未放在心上。真想不到,这么快收到一是病的他的来函;而且,对我粗浅的看法他竟然作了这么高的评价!我,真的好幸运!
张扬与胡耀邦同志关系密切。耀邦同志去世前几个月,还与他亲切长谈。耀邦同志是我最敬重的中共领导之一,因为张扬,又似乎把我与耀邦同志的关系拉得更近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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